导游 姚海建:大部分第一次来中国的外国人,对中国的历史文化、一些景点,都不是很了解,有很大的误解。所以我觉得作为导游,有义务去给他们展现咱们的文化、历史、社会现状。
我们知道到底要玩什么样的游戏,但是你要把这些力量集中出来,还要有足够的知识、资本来玩游戏,这并不容易的,这是我们这个国家应该具备的能力。但是这个国家原来本质不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不是有48个司法管辖一起去合作,设计的本质不是这样的。战争的时期我们能做,但是在和平自由的时刻做到这样的事情是不容易的,所以要让下一代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市场,现在已经投资了大约两百亿的投资在这个市场,我感觉以后也可能会继续投资,我希望我当初投资了一千亿而不是两百亿。在伯克希尔,规模是业绩的敌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查理总是告诉我,拥有一些问题对我有好处。你只要不断去理解,然后主要地去倾听,然后进行行动。至少你已经了解了这个问题,我现在问一下格雷格,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工作的原因,虽然生活在中国,但是杰基去过的地方并不多,如果有机会,不光是大城市,还有那些未曾抵达的山河古镇、街巷阡陌,他都要走一走看一看,聆听不同地域的故事,这是他最炽热的“中国梦”。
我们要请名义调查和很多人去做这些事情,只有通过这些才能改变。因为这个是已经发展出的系统,现在这个系统有很大的抗拒力。我真希望我有一个答案可以给你,但是对于这个部分,我是比较悲观一点。进去的时候是悲观,出来还是悲观,虽然我很高兴当时有参与,我也学习到很多的经验。
巴菲特:我们现在看到所有的货币上的变化,尤其是比如美元和日币等其他的货币。我现在跟大家讲一下日本的状况和其他的状况是不太一样的,有的时候我觉得某些货币对我们来讲是非常非常便宜的,在某一个状况之下,日元的一些政策跟我们是不太一样的,我们拥有很多的证券,当然这些证券是用国家的外币币值来进行计算的。
价值是会改变,但是不会永远以我们期待的方式进行改变。我们当时跟格雷格·阿贝尔做了一笔交易,当时愿意从Scott家族把这个事业买下来,但是价格上能够接受的,就好像说我们买下的是这么多笔的股票,在几年下来付的越来越多,但是以行业来讲价值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买这个公用事业的积极态度,跟几年前相比没有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