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拿运动员跟你做比较,你了解我的意思,所以看好的一面,如果你要想办法扩展你的生命,如果你很幸运的话,你今天来自这么远的地方,你还是非常的健康。而且你长途跋涉来到我的这个会议,有这么好的机会跟有趣的人进行学习和比较。你现在的状况跟几千、几百年来讲,都已经是非常幸运了,这就是我可以提供给你的。
如果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面,但是如果我想做其他一些事情的话,也许你可以去做一些你喜欢做的事情。对我来讲这是对我来说非常棒的一生,到目前为止。格雷格,我讲的话有没有什么要删减的?
巴菲特:没有错,查理曾经讲过,如果要选一个除了证券之外再进行投资的区块,比如去买国债或者要买房地产,他觉得我都可以赚到很多的钱。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当然在过去几年当中,我们曾经犯下一些错误,因为买下了PacifiCorp(太平洋公司),这是2000年的事情。后来Walter Scott,还有我自己本身,我们三个人是资本投资人,当时我们犯错了。我们用了自己很多的钱,后来发现这个钱出现一些错误。
我父亲在1948年的时候,在选举上面败选了,他是非常忠诚的共和党人,当时有医生的支持想要去改变这个环节。他们非常相信在做的事情,因为医生在帮助病人,在疫情过程医疗人员非常自我牺牲来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当时成千上万人在死亡,但是依然有人在努力帮助病人。对于医生、工作人员的重要性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成本非常高,我们国家的成本跟其他任何国家是不一样的,这是非常大的环节。我们是非常富有的国家,所以可以做的事情是别的国家不能做的。
巴菲特:我现在期待的是查理曾经常常跟我讲到的一件事情,我们以前准备进入纺织业,在新英格兰我们买了一家纺织公司,这是大概在七八十年以前。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全世界不断地在进行转变。今天作战的游戏也许还是没有变。所以任何时间,每一次你如果像一开始打棒球的时候挥了棒之后,是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打到全垒打,或者是打高尔夫球的时候,是不是一敲杆就可以一杆进洞,这不是那么有趣的时候,不可能每一次都这样发生的。
还有分析指出,企业是否能在动荡中维持运营与投资,将直接关系到美国经济的中期稳定与长期活力。受此影响,未来美国民众将继续面临消费成本上升、服务缩水与就业压力叠加的“三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