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一年我想我们交易的这些时间至少有两百多天,而且每一天你都可以看到大概会在交易的总数字,比如17000到18000,这些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数字。我那个时候出生的时候,道琼斯是240点,然后到了1930年的时候变成30点,现在从24000点到41000多点,我觉得这些结果对我们来讲并不是巨大的改变。
今天讲到纸币,你现在参与的也许不是只是在收集这些纸币,而是你希望能够用在最适当的一些地方、一段时间之后,我想这些自然的变化,以及也许某一些货币会贬值,但最重要的就是你要看它的结果到底如何。
问题9:来自危地马拉的问题,之前几次大会的时候我曾经听到GEICO这个保险公司面临了几次危机。所以今天我想,GEICO在这些情况之下,如何在运作上改进并战胜了这一切,是不是可以提供任何细节说一些具体的动作,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这个问题是问阿吉特。
问题28:巴菲特先生,假设说你现在回到1770年,如果你要坐在富兰克林的旁边,你要创造美国新的国家的基础,你在经济的原则上来讲,你会提倡资本主义比较有复原性的国家?创造一个资本的社会,为一个社会支持比较长久的未来的世代的发展吗?
从维多利亚港到巢湖之滨,王宏鹏扎根合肥八年,从地产实习生转型为农业科技领域的“新农人”,王宏鹏感慨:“合肥用八年时间教会我——奋斗的土壤越深厚,青春的花期越绚烂。”
阿贝尔:很不幸的,这是我们必须要处理的情况。基础设施有一些意外的情况必须断电的情况,你必须要关注到这是什么样的观点,是不是要进行重新的评估。有时候我们会收到客户给了我们很多的建议以及他们的反馈,但是在更正常的基础设施的管理之下,我想有些是不得不做的事情。熄灯了,但是我们可以在应急上做出正确的反应。这些当然有风险,但是我们要花更多的时间教育我们的消费者以及我们的消费团体,有些事情是不得已的。有些事情如果即将要发生了,你发觉了这些不寻常的状况,你怎么样才能够管理好它。
近些年我们也能看到这些举措,中国推出大规模减税降费政策,有不少是长期执行的制度性政策。比如为消除重复征税,营业税改为增值税;增值税基本税率从17%降至13%;个人所得税也通过扩大税率级距、增加专项附加扣除、提高起征点,实际降低了税负;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降至16%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