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王宏鹏努力搭建香港和合肥的双城交流新通道。他积极向香港亲友推介合肥的高新技术产业,并建议香港青年关注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等赛道。“这里的创新成果产业化周期更短,年轻人能深度参与‘从0到1’的创新全过程。”
问题18:巴菲特先生,三年前,查理曾问过您一些问题,您认为查理的一生希望被人们记住什么?您说他是您的老师,而且本着这种精神,您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如果您再想到他,您脑海里会出现哪些故事?以及格雷格先生,您从查理身上学到了什么?
假设说有人想要买两万股的伯克希尔股票,那么只要价格可以,五秒钟之内就可以成交。股票在交易的时候,你可以用电话或者用其他的方式来进行记录。所以我们什么都可以谈,都可以交易。在完成的比率上,如果是股票,你可以开个会谈谈价格,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交易成交了。但是如果是房地产,可能要很久的一段时间才能交易成功。
我们现在也不能够做任何的手段,因为受到了相关国家的政策以及货币的影响,所以这些都是每一个季度以及每一年会在我们的年度财报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当然,如果我们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会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们必须看到,在会计的账簿上这些数字有的时候将会有一些不同的表现。我们关注在所有的一些数字,以及这些数字到底可以激发出哪样的利益。
所以做生意的话我觉得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而且我觉得这是最大的享受。像我已经九十多岁了,我现在比世界上很多的人都有钱,但是我还是非常享受早上到办公室里工作的这个事情。我并不是一台机器,但是能够帮助很多的人以及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讲真的是一个让我觉得非常享受的事情。
我们要保持现在的立场,特别是在美国,如果已经在进行投资了,比如说欧洲或者其他地方,它们的货币也许不尽理想,但我们在投资日元以及日本的这些情况,我们觉得是非常理想的。如果现有的状况让你觉得有一些紧张,我想最后总是会赢得人满意的未来。这就是我现在要讲的我的估算、我的预测。
巴菲特:为什么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对我来说,政府的官僚系统一直是个令人困惑的事情。在资本主义市场中,很多官僚性的结构会“传染”,也就是说,它们的低效率可能蔓延到其他领域。其实很多体系是有更好的管理方式的,就连伯克希尔内部也有需要精简和提高效率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