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样,这当中有好几个不同的方程式,像我们有资本投资等等,这当中的情形是不一样的,要考虑到情形的不同。有的时候忠诚度也是不一样,有些可行有些不可行。如果是可行话,当然你可以开始采取行动。如果不行的话,像伯克希尔在这个地方如果不行的话,我以前如果做得不对,我就用我一生其他的时间后悔。
最后,我们还是有一个时间点需要政府进来帮忙,这样才能够解决各种不同的情景,社会里面的确有问题存在。如果说有20%的GDP是要进入具体行业的话,你要改变这个行业的热情,就不会这样激情了,并不是说这是邪恶的行业,只是说大家最后走到这里变成关卡了。最后我们三个人的结论是没有答案,虽然我们有钱,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怎么样去改变。我们不知道3亿人的医生、对医院的感觉是什么样子,或者觉得他们有特权或什么样子的,所以这是不会改变的。
你要使用别人的资金来进行你的利得,撤销或者抵消对他的一些约束,这是最重要的。查理跟我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批评这些运作的机制,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后来我们也不太对这个议题有任何兴趣,我们一起想这个问题想了12年,后来我们就跟查理说,所有的人把自己的钱都投在里面,他们也分担了我们的损失,我们后来的决定是用别人的资本来赚取任何的业务,这是最好的生意,这是一笔不错的投资。当然我们也会看到使用这样的机制有时会造成滥用的情况,您也许会看到一些资本管理的公司,在美国、加拿大都有这样的状况。
环卫工人裴阿姨走进接力站,擦把脸、洗个手,从冰箱取出饭盒,放进微波炉加热。“清扫消耗体力,我们在外面吃不划算,自己带饭来这里热一下,挺方便。”裴阿姨说。在不远处的休息区,刚吃完饭的环卫工人把折叠沙发拉开变成一张床,躺下小憩。
科德罗:“截至目前,我们已经取消了34个6月份的航次,这个数字实际上已经超过了我们在疫情期间的取消量,那时候可是供应链遭遇到的最危急时刻。”
格雷格:没有要删减的。我只能告诉你说,在过去有些地方我觉得我应该要更加地谦虚一些,因为我有机会在沃伦的旗下被带领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有阿吉特在我们董事会里面,如果你找到这样的人跟你一起工作,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公司工作,这是非常特殊的地方,你就会爱上这样的地方。所以,你会发现想在这边工作,谢谢你让我有这样的机会。
我的意思是说,一年我想我们交易的这些时间至少有两百多天,而且每一天你都可以看到大概会在交易的总数字,比如17000到18000,这些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数字。我那个时候出生的时候,道琼斯是240点,然后到了1930年的时候变成30点,现在从24000点到41000多点,我觉得这些结果对我们来讲并不是巨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