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的案例来说好了,我认为好像我们经济里面的一条线虫一样。这个线虫在肚子里面是活的,我们生病了必须去医院里面,有些人不喜欢这样的系统。像摩根大通和亚马逊,到最后发现他们对20%的改变并不会做出这样的改变,现在我们发现国家花了6%到7%。我刚刚讲的部分,其实也是真实的。对于我们来讲,这是非常大的百分比,就是以经济的角度来说。基本上来讲,这个是根深蒂固了,很难去进行改变的。我们在上面花了一些钱,做了一些工作,学习到一些经验。
现场管理人员叶利亭说,为了确保运行安全,专线在运营中采用了人机协同模式,安排了一名安全员随时监控巴士的运行状态。如自动驾驶系统遇到无法处理的复杂路况或突发状况需要紧急制动时,安全员可迅速接管巴士,保障乘客的安全。
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市场,现在已经投资了大约两百亿的投资在这个市场,我感觉以后也可能会继续投资,我希望我当初投资了一千亿而不是两百亿。在伯克希尔,规模是业绩的敌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查理总是告诉我,拥有一些问题对我有好处。你只要不断去理解,然后主要地去倾听,然后进行行动。至少你已经了解了这个问题,我现在问一下格雷格,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某个行业突然出现机会,或者我们打算追逐一个新方向,我们会跟巴菲特探讨一下是否值得去做。但在执行层面上,我们有高度的自由度。伯克希尔挑选的经理人都非常了解自己所在行业的运作,比如GEICO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们觉得花时间跟每一位经理谈一谈。在GEICO保险业,也经过了一些变革。我们并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的,需要有这样思考的领袖,保证正确讨论出来做了哪些,而且从以前的经验中获得利益。我想我们团体是非常特殊、非常活跃,但是有积极的方式。
2010年,安德烈第一次参加广交会,现如今,他已成为“中巴中心商贸团”的代表,帮助500多位巴西采购商参加广交会。每次到了广交会,他都会精心再别上一枚广交会的纪念徽章。21枚徽章,见证了他21届的广交会之行。
有些老师特别喜欢跟年轻的学生们进行某些课题的交谈,而且会花额外的时间跟你在一起。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时候,觉得格雷厄姆的老师对我,好像就是把我当儿子一样看待,真的在全心全意跟我进行沟通,我觉得我非常幸运,而且非常有趣。
如果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面,但是如果我想做其他一些事情的话,也许你可以去做一些你喜欢做的事情。对我来讲这是对我来说非常棒的一生,到目前为止。格雷格,我讲的话有没有什么要删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