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说,还剩下5分钟了。刚刚Becky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们可能会想要听到这样的答案,明天我们会有伯克希尔董事会会议,总共有11名董事,其中有两位是我的孩子霍华德和苏珊,他们知道我要说什么,其他的人可能会等到开会的时候才知道我要说什么。
问题7:你一直是美国顺风和美国韧性的坚定信仰者,历史已经证明你是正确的。但是今天美国似乎正在经历重大且潜在革命性的变化。一些投资者现在正在质疑美国例外论的概念。在您看来,对于今天的投资者来讲,在目前对美国是悲观还是乐观,在现在的经济状况之下,您可不可以重新评估一下?
阿吉特:我相信,AI将会是一个改变游戏规则的工具,所以我们要改变做事的方式来评估风险,来对风险进行评价。我个人非常相信,我们要花很多的时间和钱,想清楚要去追求的下一个非常时尚的东西。但是我们不是第一个能够移动山脉的公司,我们的方法就是先等候,看事情已经非常清楚再采取行动。
我的意思就是说,耐心是一种混合的机制。就是说,你的耐心以及你自己的意愿,如果说真的机会到你面前的话,你不需要再去耐心地等待了,你要赶快出手,赶快开始把握这个机会,只要这件事情对你来讲是有利可图的,而且是合理的。这就是我的想法。
我想时间已经到了,格雷格·阿贝尔应该来接棒成为我们公司的CEO,就是年底的时候成为CEO,我在董事会的时候建议让他们有段时间去思考,或者提出问题,或者有什么样的结构,他们希望能够有所改变。
“做科研需要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在熟练掌握基本实验操作的同时,我们要学会善于观察实验过程中有趣的现象。创立一个课题的前提条件是需要确立稳定、可重复的实验现象,做严谨且诚信的科研,树立正确的风向标能让我们的科研道路走得更长远。”陈静芝说。
苏长和:我是在初中时第一次听说“万隆”这个名字。那时我喜欢集邮,曾收藏到一套纪念万隆会议十周年的邮票,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万隆这个城市。后来我在复旦大学学习国际关系,进一步了解了万隆会议的知识,知道这是29个亚非新兴国家的第一次重大国际会议,这次会议给国际关系留下一笔宝贵的财富——就是我们现在熟悉的“万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