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是会改变,但是不会永远以我们期待的方式进行改变。我们当时跟格雷格·阿贝尔做了一笔交易,当时愿意从Scott家族把这个事业买下来,但是价格上能够接受的,就好像说我们买下的是这么多笔的股票,在几年下来付的越来越多,但是以行业来讲价值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买这个公用事业的积极态度,跟几年前相比没有那么高了。
我们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拥有全球最多的创新人才,但我们也确实存在很多结构性问题。如果有地方出问题了,这些问题不会立刻爆发,但它们一定会慢慢发酵。治理中当然也有激励和制衡机制。就像在公司里一样,哪怕是最成功的公司也不可能没有问题。
巴菲特:我们不知道PacifiCorp的到底损失了多少钱,还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明显显示出来在具体的例子来讲,在整个公用事业的部分来讲,很多州目前为止是想要去进行升级的,运营的方式还不错的。但是像查理会告诉你,在运营上面要有足够的知识。但是我们看到pacific northwest发生的事情,后来又看到一件事情特别强调出来,在太平洋西北部的地方更加强调我们看到的事情。这个不是直接问PacifiCorp的问题存在而已,另外还要看到社会上面的趋势。
阿贝尔:这个标准是非常高的,我可以讲一讲的。如果你讲到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对这些问题,我们要从起点开始,很清楚地能够了解我们全部的投资,以及曾经有的投资。这个公司基本在投资业有非常伟大的企业文化,而且对我们来讲,我们的价值观,以及管理的团队,都是由巴菲特先生进行定义以及领导的。
当然我们在股权的业务里面,在我们的私募市场里面,有的时候当机会呈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开始要下手。当然,耐心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有的时候你要准备恰当,然后才可以做。
因为我觉得,这些公司基本涵盖了全球,而且有五个不同交易的公司,我们偶尔会找到对任何个别公司来说可能非常大的项目,它们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会得到一些帮助。我们带来的一些帮助可能会改善局面。但那将是一种不断扩大的关系。伯克希尔目前还是会不断地扩大这种关系,对日本来讲是这样的。
我们知道到底要玩什么样的游戏,但是你要把这些力量集中出来,还要有足够的知识、资本来玩游戏,这并不容易的,这是我们这个国家应该具备的能力。但是这个国家原来本质不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不是有48个司法管辖一起去合作,设计的本质不是这样的。战争的时期我们能做,但是在和平自由的时刻做到这样的事情是不容易的,所以要让下一代人来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