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分析指出,企业是否能在动荡中维持运营与投资,将直接关系到美国经济的中期稳定与长期活力。受此影响,未来美国民众将继续面临消费成本上升、服务缩水与就业压力叠加的“三重困境”。
还有一件事情对美国是非常重要的,能源政策在现在来讲,从二战之后都变得非常重要。我想我们现在可以积极快速地再重新启动我们的造船或者汽车的企业,对我们来讲我们已经找出了答案,这些事情就是私人企业和政府的权利必须要开始互相合作来作。我们的民主制度下的政策,在二战期间我们也经历了一些显而易见发生的事情。当时我们做到了,但是当时很多人都不清楚到底这些事情是不是可以做到。
假设说有人想要买两万股的伯克希尔股票,那么只要价格可以,五秒钟之内就可以成交。股票在交易的时候,你可以用电话或者用其他的方式来进行记录。所以我们什么都可以谈,都可以交易。在完成的比率上,如果是股票,你可以开个会谈谈价格,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交易成交了。但是如果是房地产,可能要很久的一段时间才能交易成功。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在发展当中。当然还有能源业也能够赶得上。所以这些行业里面,你没有办法得到一个答案。但是你可能会达到一个行动点,这是你可以达到的。但是现在的游戏规则跟以前也是不一样的,未来的这个行业跟现在会是很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每天起床的时候,要想想我们这个行业要怎么样进行管理。你要不要跟我们谈谈运营商的营收好不好,第一季的部分。
塞罗卡:“未来两周内,我们的进口业务将下降大约三分之一,随后的一周降幅可能高达40%。大多数美国进口商表示,他们已经停止从中国发货,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接受商品成本翻两倍半的局面。”
阿贝尔:我认为,谈到资本体系,毫无疑问,在某些方面是具有可比性的。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的资本系统,任何的国家也许都是很难被改变的。以加拿大为例,据我观察,当地政府有时会倾向于加大对经济的干预力度,期望承担更多责任与义务。然而,这种干预政策能否真正落地实施并形成长效机制,最终还是取决于加拿大社会各界的态度与选择。毕竟,国家事务的走向归根结底是由本国人民来决定的。
阿吉特:到目前为止,在整个范围当中包含我们的寿险部分,我们的留存金的成本是负2.2,这表示说在留存金的部分我们可能要释放出大概2.2%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