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我想目前我还是会持保留的态度,我现在不会再做任何的举措。当然,现在格雷格他如果看了觉得好的话,由他来做决定。任何事情已经到了边缘,我会再次重新考虑。
这个做法并不是坏主意。如果你想拜访某个人并和他聊十分钟,那你要先想清楚你要说什么、你要问什么。你来设定这十分钟的条件,而不是让对方来设定。
我的意思是说,这里面的数字其实会有很多让你明白的元素。哪些我们说出来的,或者哪些东西他们不肯说,或者他们想说或只喜欢说,其实这些都不是实际上要了解的。你必须要在损益表上可以学到更多的元素,能够学到更多知识的。除了看资产负债表,大部分都是这么认为的。我从来没有担心说会不会被人们记住?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对凯瑟琳·格雷厄姆的记忆是什么?
近年来,美国哲学家迈克尔·马尔德出版了三部关于植物的专著,提出“哲学植物”思想。这种思想打破人类主体地位,强调植物与人平等相遇,将植物融入人类哲学和思维的行进与发展中。这是在人与外物关系思考中,西方对过去将植物置于低级、被征服位置的反思。
因此在不断强化税收征管的同时,应该同步适度推进税制改革,适度降低名义税率,让企业实际税负维持在一个合理水平,同时国家财政收入也并不会由此减少,进而实现良性循环。
巴菲特:这是一个好的问题,你要想到富兰克林讲的话,他比我还要厉害。首先,如果以他的立场来想,会想出比我更好的办法。无论谈到任何环节的活动,富兰克林发明了很多东西,他甚至是他把他的遗产留给了在费城的一个地方,在倍数增长的情况下,留下的这笔钱是非常大的一笔金额。如果当时跟他一起坐在树下,跟他建立美国的历史,我至少不要挡住他,让他完全去思考如何创建美国的基础。
巴菲特:我跟你讲两个数字让你考虑一下。1950年,我刚进入GEICO的办公室的时候,它的价格平均一年的保险费用是大概40块钱。当然这会有一些变化,取决于你是住在什么地方。但是现在你一下子要多到两千块钱的话,是非常容易发生的一件事情的。